謝宴寧把她拉到自己懷里,“你貌似很高興?”
“怎么會呢?”蘇綰晚摟上他的脖子,非常認真:“我就是覺得嚴川肯定會拿這事擠兌你,讓你叫他姐夫,這你多難受啊?!?
想到平時拽得二五八萬的人,叫嚴川姐夫,蘇綰晚就想笑。
謝宴寧哪能不明白蘇綰晚的心思,不過是因為剛剛被他欺負了,想找回點場子。
不過自己老婆嘛,自己不疼誰疼。
“他能追成功再說吧。”
依他看是前路漫漫,他們兩個之間若有人不做妥協(xié),勢必會以分手收場。
蘇綰晚扒拉著在她頸邊輕嗅的腦袋:“你怎么好像不太樂觀?”
謝宴寧答非所問:“你怎么這么香?”說著吻上她的耳垂,頸邊。
“……”謝宴寧這人真是越發(fā)地招架不住了。
為了避免引發(fā)再一場情事,蘇綰晚果斷制止:“我們待會出去逛下吧。”
他們晚上的飛機就要走了。
總不能真幾天時間都在房里廝混吧,太墮落了。
謝宴寧笑了起來,眼里都是了然的神情,把她的頭發(fā)繞在指尖上把玩,“我禽獸是禽獸了點,但也懂細水長流的道理?!?
一本正經(jīng)講葷話,蘇綰晚算是對文化人耍流氓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“你能不能正經(jīng)一點!”
“不能?!?
“……”
現(xiàn)在是連裝裝樣子都不裝了嗎?
蘇綰晚暗自咬牙,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。
“蘇醫(yī)生的腦瓜子還是想想怎么治病救人就可以了,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就可以的,需要客觀條件和主觀條件。”謝宴寧手捏上她的后頸,笑得很開懷。
“謝教授也未免太自信了,來日方長誰知道?!?
“嗯,拭目以待。”謝宴寧點頭。
蘇綰晚恨得牙癢癢,謝宴寧捏住她精致的下巴,“不要咬了,我心疼。”
“你哪里會心疼?”
謝宴寧吻住她,在她唇內(nèi)輕輕掃蕩,跟以往不一樣,很輕,但更撩人,蘇綰晚整個人被他吻得無力。
她輕輕推著他的肩膀,聲音碎不成調(diào):“嗯,不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