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說一下,沒了是幾個意思?”
蘇綰晚把聽到的跟他說了一下,“孟伯伯那性格,怎么說呢,那是他定了,就大概率沒有回旋的余地?!?
“昭告天下了?”謝宴寧問。
“那肯定不是,不然我肯定知道,估計就是他們內(nèi)部通氣,我們大家族都有這個毛病。”蘇綰晚吐槽起來絲毫不客氣。
當初她爺爺和商家那個也是,幸好她家不強勢,不然她還得演一出抗擊家族的戲碼。
謝宴寧手輕敲在椅子的扶手上,沒有說話。
“要不要說你自己決定。”
蘇綰晚跟他們二位都不熟,他們倆感情到哪她并不清楚,萬一是多年情轉(zhuǎn)淡,正好合了雙方的意,那她多尷尬。
“你別操心了,”謝宴寧說:“我會找機會跟他說,至于怎么做選擇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,我們幫不了?!?
謝宴寧出去了一趟。
回來時告訴她,老板連夜跑了。
“……”蘇綰晚:“他要有這行動力,早干嘛去了?”
謝宴寧脫去外套,到床上摟著她:“你別關(guān)心他了,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我?!?
蘇綰晚痛心疾首:“他是你兄弟啊?!?
“他老婆又不是我弄沒的,“謝宴寧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:”照我說就該給他個教訓,讓他在那驕傲,跟個斗不敗的公雞一樣天天擰著脖子?!?
蘇綰晚被謝宴寧的形容弄笑了。
別說,還真挺像。
“笑了是不是就該關(guān)心一下你男朋友?”謝宴寧湊近問她。
“我什么時候不關(guān)心你了?”
“剛剛?!?
“……”
蘇綰晚手曖昧地搭在他結(jié)實的胸肌上,湊近說:“那謝教授要我怎么關(guān)心你?”
紅唇近在咫尺,微微張開,氣息交融不分彼此。
今夜月亮躲起來了,昏暗的室內(nèi)只有一盞小小的臺燈,平添幾分曖昧。
臺燈打過來,像是在她的眼里盛滿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