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旬狐疑地看向他,總覺得他憋著壞,謝宴寧則是非常坦蕩蕩。
“俯仰無愧于天地?”
“自然,我又不做作奸犯科的事?!?
“那行吧?!碧K綰晚決定答應。
謝宴寧眼里帶笑地看著她,把人拉過來低頭就吻住她。
怎么就那么信任他?什么都限定條件都不加,真不怕他坑死她。
蘇綰晚在安全的空間膽子還是很大的。
她由主動變?yōu)楸粍?,直起身,用舌尖挑逗他,成功惹得人吻得更為深入?
兩人分開時,都是氣喘吁吁。
蘇綰晚尤不放過他,在他頸側不時輕點,謝宴寧沉著聲警告:“晚晚?!?
蘇綰晚笑著起來,完全沒有管他的狼狽:“那就勞煩謝教授了?!?
她還能不知道謝宴寧的打算嗎?
這個人求來求去,不過就求一個她。
估摸著就是做些什么過分,平時她絕對不會答應的事。
可是美色,對于男女來說都是一樣的。
謝宴寧抬眼看他,帶著欲望的眼神里多了一絲了然。
“挺好的?!彼麊≈曇粽f。
對于謝宴寧來說,不過是設一個程序的事,很快就能搞定。
蘇綰晚拉著凳子在旁邊看。
雖然她看不懂,但不妨礙她知道怎么運行。
她拍拍他:“你為祖國醫(yī)學事業(yè)發(fā)展作了進一步貢獻,黨和人民會感激你的?!?
說得正義凜然。
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們是兄弟。
似乎剛剛那極致的纏吻不過是幻象。
謝宴寧:“……”
晚上睡覺的時候,蘇綰晚主動窩進謝宴寧懷里,把頭埋在他懷里,“晚安?!?
謝宴寧親了一下她額頭,“晚安。”
蘇綰晚很快睡著。
謝宴寧借著月色,目光描摹著她的臉,輕輕地將她的頭發(fā)撩到身后。
不自覺地勾起唇。
真好,這個人是屬于他的。
推介會舉辦的地方就在臨城。
他們當時讀高中的地方。
蘇綰晚是上完班就跟著人到機場,連行李都是謝宴寧收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