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晚覺得冤枉:“我這么喜歡謝教授,怎么會嫌棄呢?”
謝宴寧嗤一聲,手摟在她的腰上,“那你來給我擦背吧?!闭f著,把人外套脫了推進浴室。
主臥的浴室很大,站兩個人完全不是問題。
但問題是謝宴寧太高了。
比蘇綰晚高了大半個頭,他又站得近,這壓迫感,好像呼吸一下就被奪走了一般。
蘇綰晚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只是單純的擦背。
不過謝教授預(yù)判了她的預(yù)判,“就是擦下背,你那么臉紅做什么?”接著像是恍然大悟:“你不會以為我要對你做什么吧?”
跟著語氣又有些沉重:“當(dāng)然你要是想,我也舍命陪君子,滿足女朋友是男朋友的職責(zé)所在?!?
“……”
蘇綰晚承認(rèn)她被激到了。
她微笑:“有本事你就真的什么都別做。”
謝宴寧就跟要臉兩個字不認(rèn)識一樣,從善如流。
在蘇綰晚的目光之下,坦誠相見。
“……”論不要臉,她的確棋差一著。
她把人推過去背著她,結(jié)果看到寬肩窄腰,薄薄的一層背肌之上還有些未散的痕跡。
就美好的肉體的話,謝教授也是很有資格的。
蘇綰晚不自在挪開眼。
謝宴寧笑著說:“蘇醫(yī)生要開始了嗎?”
怕蘇綰晚受不了,他還把熱水溫度調(diào)到55度。
水打下來,蘇綰晚的衣服沾在身上,曲線畢露。
謝宴寧轉(zhuǎn)過身來,喉頭滑動。
然后蘇綰晚就沒機會說話了。
除了真槍實彈,謝宴寧把人欺負(fù)了個透。
未了還好心地抱著幾乎站不穩(wěn)的人出去,給她吹干頭發(fā)。
蘇綰晚瞪他。
長夜漫漫,謝宴寧不跟她計較。
他把人抱在懷里,撫著一頭青絲,唇似有若無地沾在她的頸側(cè):“蘇醫(yī)生,歲月饒過我了嗎?”
“……”怎么這么小氣。
“今晚穿那件睡衣好不好?”
“衣服沒洗?!碧K綰晚垂死掙扎。
“我今早洗過了。”謝宴寧堵死了她最后一條路。
美色當(dāng)前,蘇綰晚鬼使神差地答應(yīng)了。
她走到衣帽間,拿出睡衣的時候,臉上的熱度開始暴漲。
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。
為什么會忙到忘了這玩意。
似乎是怕蘇綰晚反悔,謝宴寧在那邊催促道:“要我?guī)兔???
“你別過來!”蘇綰晚嬌叱道。
死就死了,都來這么多次,還怕這個。
她把衣服穿在身上,看到鏡中的自己,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太過了,真的太過了。
早就知道透,但不知道透得這么露骨。
她皮膚白,唇色天生不點而紅,一頭青絲散在兩側(cè),加上黑色的睡衣只到大腿中部,長而直的腿一覽無余。
妖艷而又魅惑。
見人這么久沒過來,謝宴寧走了過去。
蘇綰晚受驚轉(zhuǎn)身。
含水的眼眸帶了些許驚慌。
謝宴寧定在那里,眼神放肆地從她的臉掃到精致的腳踝處,覺得喉嚨異常干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