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晚雙目含情,紅唇還在不知死活地撩撥著:“哥哥,這回時間真的不夠。”聲音還要多嬌有多嬌。
謝宴寧深吸一口氣,埋在她頸側(cè):“我是哪里得罪你了,祖宗?”
蘇綰晚也沒真想折磨他。
聶的問題,哪里能怪得了謝宴寧。
要怪就怪謝宴寧這張臉。
她用回正常聲音,“要不然你去浴室冷靜一下?不然白日宣淫總是對不起你這專家學(xué)者的身份。”
謝宴寧丟下一句,“等我回京你就死定了。”
然后就進了浴室。
出來時,謝宴寧又恢復(fù)了清冷禁欲的模樣。
蘇綰晚除了嘴唇有些腫以外,倒是沒有其他跡象。
她坐在桌前,用手機不知在翻些什么。
“在看什么?”謝宴寧走過去,拉了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。
“我問你,”蘇綰晚嚴肅正經(jīng)地問:“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懂你這個專業(yè)的事而覺得跟我沒話說?!?
“??”謝宴寧沒明白,“你不懂不是很正常嗎,我也不會給人開胸啊。”
“……”好像也對。
“那我們不會沒有共同話題嗎?”
“怎么著,我們倆還得上班談著專業(yè),下班繼續(xù)談專業(yè)嗎?”謝宴寧問,“你累不累?”
累。
蘇綰晚很熱愛自己的專業(yè),也愿意為此奉獻很多,但也做不到天天上班在開胸,下班看別人開胸。
要瘋。
“嗯,你說得對。”
謝宴寧把人拉到自己懷里,“怎么了?這可不像你,你是在哪里聽到什么,還是看到什么了?”
蘇綰晚決定告狀:“你那好師妹跟我說,你是要找個思想上有共鳴的人,而不是找我這樣的花瓶?!?
謝宴寧沒想到根結(jié)在這里。
“還說色衰而愛馳。”
謝宴寧心底升起一股悶氣。
究竟為什么這么看不得他感情生活美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