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胸前,蘇綰晚都要被親哭了,還是沒被放過那一點(diǎn)。
罪魁禍?zhǔn)走€在摟著她不放。
她覺得喉嚨有些沙啞,昨晚喊的。
反正是從原本的嗚咽轉(zhuǎn)到罵人,對(duì)謝宴寧的稱呼也從謝教授到混蛋,到禽獸,直至聲嘶力竭。
視線轉(zhuǎn)到謝宴寧臉上。
呼吸還很綿長,唇周長了一些青色的胡渣,眉目舒展了一些。
手摸上去,有些刺手。
“真是衣冠禽獸?!碧K綰晚小聲罵道。
蘇綰晚還是有些氣,泄憤一樣,在謝宴寧肩頭咬了一下。
謝宴寧被疼醒了,無視肩頭的疼痛,把人抱得更緊,明知故問:“一大早,我怎么惹你了,祖宗?”
“你說這話不心虛的嗎?”蘇綰晚問。
祖宗都是供著的,他倒好,翻來覆去煎了個(gè)遍。
聽到她聲音沙啞,謝宴寧說:“我給你倒杯水。”
他掀開被子,就那么坦蕩蕩地下床了。
蘇綰晚:“……”
不是,這么奔放嗎?
還有,后背的那些抓痕真的是她的杰作嗎?指甲要剪了。
不過,很快謝宴寧就套上了一件睡袍,遮住了春光。
蘇綰晚還覺得有點(diǎn)可惜。
寬肩窄腰,標(biāo)準(zhǔn)的倒三角身材。
似是注意到她的目光,謝宴寧笑著說:“不用可惜,都是你的?!?
蘇綰晚嘴硬,“誰稀罕啊?!?
“我稀罕啊,我求著你看行不行,”謝宴寧笑著,給了她水喝,攏好她的頭發(fā)問:“還疼嗎?”
“你不覺得你現(xiàn)在問多多少少有點(diǎn)晚了?”昨晚她喊停了多少次,有理會(huì)過她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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