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人,蘇綰晚連忙奔了過去,謝宴寧也快步走了過去。
蘇綰晚靠在謝宴寧胸前:“不然我去書房陪你加會班?”反正不想一個(gè)人。
“睡不著?”謝宴寧能感覺到蘇綰晚似乎在輕輕地顫抖。
蘇綰晚點(diǎn)頭,然后揚(yáng)起頭說:“你陪陪我好不好?”
謝宴寧看了書房一眼,說:“好,我們先去睡。”
蘇綰晚歡天喜地地爬上床,做了一個(gè)請的手勢:“王子請就寢。”
謝宴寧默默在心底嘆了一口氣。
謝宴寧剛一上來,蘇綰晚就主動整個(gè)人窩了進(jìn)來:“好多了,剛才我一閉眼,腦子里就是不停那張臉?!?
“你可以想著我的臉。”謝宴寧說:“我應(yīng)該比他好看。”
蘇綰晚頭埋在謝宴寧胸前,小聲道:“誰都沒你好看啊?!狈凑矚g的就是最好看的。
看著在自己懷里的人,謝宴寧不自在地往后移了一下。
蘇綰晚感覺到了,不可置信地控訴:“你嫌棄我?”
謝宴寧真的頭疼。
誰敢嫌棄這祖宗。
他再一次嘆氣:“晚晚,我是一個(gè)正常男人,”然后著重強(qiáng)調(diào):“一個(gè)世俗的正常男人。”
“我知道啊,”蘇綰晚仍舊沒察覺,趴在他耳邊問:“可這跟這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這下,謝宴寧不僅頭疼,還全身都疼。
他干脆把她整個(gè)人壓在了身上,上前吻住她。
在她唇上口中攻城掠地的時(shí)候,蘇綰晚終于懂了這正常男人是什么意思。
然后,動都不敢動。
一吻既罷,謝宴寧喘著氣,聲音暗啞得可怕:“怕了?”
蘇綰晚在心里咆哮,這變化她是尸體都能感受到了!
她咽了一下口水,“你冷靜一點(diǎn)。”
謝宴寧“……”真冷靜不了一點(diǎn),他不姓柳,懷里的也不是陌生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