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蘇綰晚又問:“你很喜歡?”
“挺可愛吧?!敝x宴寧說。
他對于這些小可愛的東西不太感冒,“你喜歡?”
“你擺的還是她擺的?”
謝宴寧終于后知后覺氣氛不太對,他馬上解釋:“是她擺的,不過當時這個東西她朋友都人手送了一個的,據(jù)說是要買什么必須配的?!?
他可不是特例。
蘇綰晚皮笑肉不笑。
小馬家從來只坑有錢人,就這小東西要價是八萬。
還人手送一個,她媽那么有錢都沒這么揮霍。
“我們只是朋友。”謝宴寧繼續(xù)說,他終于知道哄女朋友是什么感覺了,甜蜜的負擔。
“十分地清白?!?
你清白,人家可沒你想得那么清白。
她也不是真吃醋,章云清的心思她哪里不懂。
任何稍微懂點的女人都會知道,車上掛這東西的男人怕是有主了。
只不過終究是夢一場罷了。
“你這車經(jīng)常載她?”
謝宴寧覺得這話不太對。
“你別說得這么曖昧,這車比較寬敞,有時候跟朋友出去會開這車,她暈車就會坐前面?!?
蘇綰晚沒說話。
八年的空白,她不知道她應(yīng)該恨誰。
她十分地膈應(yīng)謝宴寧和章云清這八年,即便他們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即便她不問,她也知道章云清在身邊是充當解語花的角色,或許在謝宴寧因為她離開而頹廢的時候,還會給他開導,以朋友的名義帶著他走出去。
她還記得參加婚禮那天,兩人的情歌對唱。
連旁人都說他們登對。
趁著等紅綠燈,謝宴寧轉(zhuǎn)頭看了一眼蘇綰晚,“真生氣了?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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