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他兩步跨了進去,一只手揪住吳月的頭發(fā),另一只手狠狠幾耳光甩在了吳月的臉頰上。
然后才隨手將吳月丟在了地上,又將門重重的甩上,這才點了根煙坐在沙發(fā)上冷笑道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應該聽說過沈德財有個當常務副縣長的哥哥吧,就是我?!?
“換句話說,今天晚上我就算吧你弄死了,也沒有人敢追究這個事情,懂我的意思吧?”
“兩個選擇,第一,立刻在這份諒解協(xié)議上簽字,拖欠你的薪水,我會讓我弟弟的家人一分不少的給你結算,甚至可以賠償你幾萬塊錢的精神損失費?!?
“第二,我現(xiàn)在就讓人把你抓進去,放心,到時候隨便也能給你扣上幾個違法亂紀的大帽子,你就去監(jiān)獄里陪我弟弟吧?!?
“我很忙,沒空跟你磨嘰,現(xiàn)在就告訴我你的決定?!?
他現(xiàn)在特別火大,把氣都撒在了吳月身上。
要不是因為這賤人去醫(yī)院化驗,徐凡掌握了十足的證據,他沈德光現(xiàn)在又豈會這么被動,親弟弟也不至于面臨牢獄之災。
此時此刻吳月嘴角已經溢出了血跡,可見剛才那幾個耳光有多重,臉頰上還殘留著清晰可辨的巴掌印。
她面露痛苦的捂著肚子,疼得無法呼吸,想要爬起來都做不到。
但她知道她不會白挨打,沈德光怕是不知道他弟弟為什么被抓吧,也不知道徐凡手里究竟掌握了怎樣的證據。
否則的話,他也不敢闖進來打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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