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遠也是毫不猶豫的對執(zhí)法人員道:“你帶兩個人去醫(yī)院看看,了解一下情況,然后讓他們回家等通知,到時候案情有進展的話,會通知他們到派出所去配合解決?!?
不用說,回去了肯定等不到通知,絕對是沒有下文了。
等過了一段時間后,徐凡要是還不服氣的話,可能還會找派出所,到時候派出所再拖延一段時間,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他對旁邊的沈德財?shù)溃骸斑@種事情可大可小,就算有化驗結(jié)果又怎樣,沒有證據(jù)證明是誰下的藥水,雖然你們那個包廂里的人嫌疑最大,但也有可能是徐凡把人接走了以后給吳月下的藥?!?
“他要是想在這個事情上扯的話,扯不清的?!?
“等風頭過去了,你再慢慢地找他算賬?!?
沈德財點了點頭,看上去一副很滿意的表情。
關(guān)于那個叫徐凡的小雜種,說實話他一點兒也不擔心,憑他沈德財?shù)谋臼拢肽笏酪粋€徐凡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現(xiàn)在他正在盤算該怎么把吳月弄上他的床,今天晚上徐凡把吳月送醫(yī)院去了,沒有趁人之危,萬一吳月一感動,真的以身相許的話,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?
當然了,想要拿捏吳月還是很容易的。
她底薪雖說只有三千,可打賞獎金什么的加起來,一個月接近上萬了,吳月要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的話,到時候醒了肯定會撤銷報案,并且今天晚上的事情會當作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
到時候他再去關(guān)心一下,找個合適的機會,絕對能得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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