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尋玉舟哥哥玩去!”
謝靖西指了指房間:“他從昨兒回來就神叨叨的,不知發(fā)什么癲。”
說完嘆了口氣。
“本王是真不想在南國久待,害怕帶壞玉舟。玉舟本就不聰明,如今更是瘋瘋癲癲,整日喊著自己見到神靈,見到龍在流眼淚?!?
陸朝朝心虛的摸腦袋,一語不發(fā)。
燭墨丟了臉,哭了一晚上。
陸朝朝來到謝玉舟小院,輕輕敲門,謝玉舟便賊兮兮的將她拉到屋中。
“我已經(jīng)收拾好行李,什么時候出發(fā)?”
陸朝朝見他一切準(zhǔn)備好,倒也不再阻攔,反正她又不是上去推翻神界的,只要她想掩藏,誰都尋不到她蹤跡。
她只是想去看看弟子們蹤跡。
陸朝朝將行李收進(jìn)空間,抓著謝玉舟便消失在屋中。
尋了個偏僻地兒,陸朝朝才道:“南都太打眼,我找個地方開天門。”
陸朝朝雙手掐訣,眉心一道火紅的印記若隱若現(xiàn)。
強(qiáng)悍的力量席卷大地,周邊無數(shù)牲畜匍匐在地,瑟瑟發(fā)抖,直不起腰。
她將一道靈力打到天空,瞬間天空中便出現(xiàn)一道靈氣漩渦。
仙音悅耳,謝玉舟來不及反應(yīng),便被陸朝朝拽住,飛入神界。
謝玉舟就像個土包子,回過神來,已經(jīng)踩在白茫茫的云海中。
遠(yuǎn)處,隱隱能窺見巍峨的南天門。
謝玉舟嘴巴張成型:“上來了?我這就上來了?”
“娘啊,菩薩保佑,我出息了!我上天了,我謝家祖墳冒青煙了!!”謝玉舟壓住聲音,激動的蹦起來。
“唔,不能暴露咱們的本來面目。”
陸朝朝在謝玉舟臉上隨意捏了捏,原本精致的小男孩,立馬變成小仙童模樣。
陸朝朝搖身一變,化作提花籃的小童女。
兩人站在一塊兒,便是活脫脫的神明小跟班。
陸朝朝帶著謝玉舟大搖大擺的走到南天門外。
南天門四周縈繞著白云,穿著銀色鎧甲的神將威嚴(yán)無比,手持武器,眼神可穿透一切迷障。
陸朝朝任憑神將掃視。
“我們是凌霄真君座下仙童,特意給宗白上神送仙釀?!标懗瘟嘶问种兄窕@。
又從懷中掏出凌霄真君信物。
哎呀,真不好意思。
當(dāng)年凌霄真君兩口子打架,她撿了不少好東西。
神將掃視一眼竹籃,仙氣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,不由點(diǎn)頭:“聽聞凌霄真君夫婦喜得貴子,可喜可賀。”
“但宗白上神已經(jīng)被幽禁……”
陸朝朝瞳孔微縮,但面上看不出什么。
“送幾杯薄酒便走,不給神將添麻煩。”
“宗白上神主司法,又有六個師兄妹,神界也敢對他動手?”小仙童來自凌霄真君座下,凌霄真君山門又在蓬萊仙島,不知神界之事,實(shí)屬正常。
神將眉眼一佻:“今時不同往日了?!?
“你們真君也該多出來走走?!?
“哎,那一位獻(xiàn)祭三界,全三界都牢記她的功德。可宗白上神卻想復(fù)活她……怎么可能?”神將不由搖頭。
陸朝朝偏著腦袋,一派山里人的單純模樣:“她既有救世之功,為何不能復(fù)生呢?”
“你這小仙童,哪懂這些彎彎繞繞。有的功勞……”
“只能出現(xiàn)在亡者身上,但不能出現(xiàn)在活人身上,你懂吧?”
任何人,都不能大過天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