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況對寧欣極為的不利,士氣也降到了冰點。
這幾天的處境,讓寧欣壓力驟大,情緒也變得異常暴躁。
她想不通,明明自己手拿尚方寶劍,為何處處這么被動?
全省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,在盯著平陽縣這個角斗場。
時間來到第六天,大清晨剛上班。
厲國安皺著眉頭走進了楊書記的辦公室。
“這就是你挑的干將?”
“上半年打下那么好的班底基礎,在她手上一點作用發(fā)揮不出來?!?
“手里拿著尚方寶劍,還被打的沒有還手之力?!?
“要不是我女兒,這個縣長我真想給她撤了?!?
聽著滿腹牢騷,楊書記莞爾一笑,打趣道:“怪誰啊?只能怪你把自己女兒保護的太好?!?
“一點官場斗爭的經(jīng)驗也不教,在大機關坐了快十年,硬熬資歷升到正處?!?
“現(xiàn)在放到基層去拼命,跟小白兔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聽這語氣,仿佛楊書記并沒有把當下的劣勢放在心上。
“啊,對對對,你把女兒教的好?!?
“扔到黑曼巴去臥底,前幾天縱火案差點把婉清逼得自殺?!?
厲國安沒好氣的反駁著,兩人教育女兒的觀點是截然不同。
“行了,說正事,找我干嘛來了?”
楊書記翻了個白眼,明顯被厲國安的話給刺激到了。
“還能什么事?”
“我方主將休息夠了沒有?”
“再不上場,陣地都要丟完了?!?
厲國安給自己倒了杯熱茶,有些無奈的問著。
主將自然指的是還在家休息的林峰。
有些事跟人,不能對比,一對比才覺得差距有多大。
上半年修路政策的時候,厲國安還看不上這個林峰。
只覺得他是沾了自己女兒的光,才可以在平陽縣大刀闊斧。
但自從林峰離開后,自己女兒的能力屬實讓人牙疼。
而三方在省里的這些背景。
也在無形中達成默契,沒有一方出手幫忙。
全憑小輩們自己去斗,就算斗輸,影響力也局限于縣一級。
要是省市參戰(zhàn),那影響力就有點大了,不管誰輸輸贏。
都會影響整個官場生態(tài)。
“我能保證的是一個月之內,讓那臭小子回去?!?
“你要是等不及,就做做你女兒的思想工作嗎。”
“畢竟癥狀在她那里,她不松口,讓林峰怎么回去???”
“回去也無權干涉,站在一旁看熱門???”
楊書記慢條斯理的回應一聲,厲國安氣的都想砍人。
女兒那邊他又不是沒溝通,可壓根溝通不了。
只要一提林峰,就是吵架,導致現(xiàn)在聯(lián)系女兒。
都得用辦工的紅色座機,因為私人電話已經(jīng)被拉黑了。
“那小子這幾天在干嘛?”
“前線打的水深火熱,他可真好意思在后方休息?!?
厲國安詢問著,他沒察覺因為寧欣的情緒印象。
讓他對不看好的林峰,在潛移默化中改觀不少。
“沒干嘛,跟一個長得像明星的姑娘,天天膩歪在一起?!?
楊書記這句話,明顯在故意刺激厲國安。
“什么?”
“連我女兒他也敢…”
“叮鈴鈴…”
厲國安驚呼一聲,氣的臉色通紅,話還沒說完。
楊書記的辦工電話響了起來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
楊書記接通后,只說了四個字便掛斷了電話。
然后看向厲國安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平陽縣紀委書記唐遠東,亂搞男女不正當關系?!?
“已被市紀委停職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