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鷹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,拍拍林峰的肩膀。
將關(guān)照兩個字,說的異常凝重。
傻子都能聽出關(guān)照是代表著什么。
“那我以后可免不了叨擾師兄了?!?
林峰裝的跟傻子一樣,聽不懂好賴話的回應(yīng)一聲。
顯得特別感激涕零,引起侯鷹身后不少人的嗤之以鼻。
“好說,都好說,哈哈…”
侯鷹大笑一聲,林峰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要是不熟悉的人看在眼里,還以為幾個好朋友在聊天呢。
十幾分鐘后,侯鷹帶著人離開了土家溝。
楊書記與厲國安在棺材下葬后,也趕回了省城。
在臨上車前,厲國安把林峰叫到一旁,神色嚴謹?shù)恼f道:“我現(xiàn)在說的話?!?
“你只需要聽著,不要問我其他問題?!?
“侯鷹是楊書記曾經(jīng)最得意的門生?!?
“三年前他為了投靠省組部陳家,策劃了一場車禍。”
“用楊書記的老婆,向陳家交了投名狀。”
“這才被陳家扶持成省委常委,并且把他管轄的臨江市,發(fā)展成載原體生意的中轉(zhuǎn)站。”
“這些消息也是我最近才查出來的,你老師沒查,但他應(yīng)該也算的出來?!?
“不然,也不會冒著風(fēng)險把自己女兒送進黑曼巴去臥底。”
“剩下的我也不多說了,你懂該怎么做?!?
等厲國安的車子離開后,林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釋懷。
雙拳緊握,目光看向市里的方向,蹦發(fā)出一抹堅定。
沒想到楊書記與候鷹之間還有這么一層仇恨在里面。
“我當(dāng)然該懂怎么做,師娘的仇,我來報?!?
回省城的高速上,楊書記撇了眼厲國安,緩緩的開口道:“你把雅芝的事告訴林峰了?”
“嗯,如果科學(xué)是推動人類文明發(fā)展的動力。”
“那么仇恨就是推動人類成長的加速器?!?
厲國安兩手一攤?cè)鐚嵒貞?yīng)著。
“自作聰明,到時候那小子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?!?
“后果你自己去承擔(dān),反正是你說的?!?
楊書記撇嘴笑了下,不置可否的說道。
“我承擔(dān)他后果?”
“他敢…”
厲國安瞪著眼珠子,自信的反駁著,然后車內(nèi)兩位大佬發(fā)出哈哈大笑聲。
兩天后,林峰與寧欣坐著縣長專車,向臨江市行駛而去。
今天就是侯慶被執(zhí)行槍決時間,刑場在市東邊,一片荒山上。
執(zhí)行單位,是從省軍區(qū)派來的一支有著悠久歷史的鋼七連。
“馬安途有告訴你侯鷹保人的方法嗎?”
車上,寧欣看向林峰詢問道。
雖然得到馬安途的保證,說縣委會在短時間內(nèi)投降自首。
但兩天過去了,縣委那邊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馬邦國整天把自己關(guān)在辦公室里,誰也不見。
全縣的工作,基本都由寧欣在主持,鄭海負責(zé)落實。
“他說,侯鷹大概率會來貍貓換太子?!?
“找個替死鬼替侯慶去死?!?
“我們只需要在執(zhí)行后,檢查下犯人的尸體就行了?!?
林峰緩緩的說道,不過眉頭卻一直沒有松開過。
真的會有這么簡單嗎?
此刻市委大樓里,侯鷹坐在椅子上,獰笑一聲道:“呵呵,貍貓換太子?”
“那你可真小瞧我侯鷹的手段了。”
“林峰,就用我兒子的這場槍決,拉開咱兩同門師兄弟的序幕吧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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