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譚家一點勁都使不上了嗎?”
沉思片刻后,林峰反問一聲,他也在心里拿捏這件事。
如果真能幫譚曉柔坐上副部級實權(quán)位置。
這將屬于以林峰為首的個人政治圈,跟王家或者曾如萍都沒有絲毫關(guān)系。
不心動是假的,可知道這也很難,比王東祥當時還要難。
情況不一樣,背景也不一樣,真當廳級上部級。
很容易嗎?
“能使點勁,但起不了關(guān)鍵性作用,而且這點勁頂多在京都用?!?
“還得山南省本地,要力薦我上去才行?!?
“上行下效,缺一不可。”
譚曉柔語氣凝重,聲音里自始至終都是帶著顫音。
這對于她來說,是人生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,怎能不激動?
“行,我知道了,京都那邊你負責,山南省里我試試吧?!?
林峰沒敢將話說死,但也承諾可以試試。
這得幫啊,譚家雖說退位多年了,但前身也是十三位之一。
而且排名也在中間位置,還是有一定骨架在的。
相當于海洋里的巨無霸鯨魚,只不過現(xiàn)在鯨落罷了。
“好,你放心,我譚家說話算數(shù),這次能上副部?!?
“有生之年,譚家是可以再拼一下十三位元老之位的?!?
“等你十年后起勢,譚家是一定可以幫你起到大作用。”
譚曉柔又多說了幾句,林峰只是點點頭回應(yīng)一聲后,便掛斷了電話。
然后拿著手機,在不停的翻著通訊錄。
如果之前的話,還能跟魏勝利聊聊,現(xiàn)在連打個電話的欲望都沒了。
人家畢竟是山南省一把,哪怕剛上任沒幾個月。
還是代表著省內(nèi)最高權(quán)力,無論自己找誰,最后都得他點頭。
“叮鈴鈴…”
下一秒,馬安途的電話打了過來,已經(jīng)快中午了。
估計手術(shù)也完了,病情大概率穩(wěn)住了。
“兄弟,怎么樣?”
電話一接通,林峰率先開口詢問道,兄弟兩個字,還是讓馬安途頗為感動的。
“嘿嘿,命大,沒死了,費這么大勁,還讓我活下來了?!?
“那群人回去該遭罪了…”
躺在安山縣病床上的馬安途,拿著電話,紅口白牙樂的跟傻子一樣。
劫后余生的感覺,還是很暢快的,他也不知道昨天下午,大冬天的。
是怎么用兩雙手,在斷腿的情況下,將自己掛在橋下好幾個小時的。
手指頭到現(xiàn)在都沒知覺…
“沒事就好,你還有心情操心別人?”
“知道誰動的手嗎?”
林峰松了一口氣,語氣放松下來詢問一聲。
“用屁股想都知道,肯定是王衛(wèi)光或者王東海啊。”
馬安途從牙縫里蹦出來幾個字,他都門清。
“不是這個,我是說,知道誰透漏的你行蹤嗎?”
“比如對面那個女人?”
聽到林峰這么問,馬安途心一揪,想起出發(fā)前那天晚上。
在對面跟那個蘇含笑又摟又抱,互訴衷腸的情景。
他還是搖搖頭道:“跟笑笑沒關(guān)系,她壓根不知道我干嘛去。”
“這件事你別管了,我自己處理吧,誰賣的我,我心里有數(shù)…”
聽到這話,林峰仿佛感覺到什么,回應(yīng)一聲,不再多問這個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