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林峰埋下的釘子,就有了活動空間。
與此同時,平陽縣政府大院,侯鷹的專車剛到。
陳山與曹旺臉色陰沉的立馬湊了過來。
“侯書記,包廂準(zhǔn)備好了,李占奎他老婆也請來了?!?
“但姓林那小子,沒打算來…”
院子里只有三人,曹旺聲音很低,話很直白的說了出來。
“我就說嘛,他放著我兒子不弄,凈在這幾個小人物身上費(fèi)功夫?!?
“行了,你們都抓緊自檢一下,有風(fēng)險的人跟事,盡快切斷?!?
“姓林的去了鄴城縣,你們這邊應(yīng)該能松口氣了。”
“趁這點(diǎn)松懈的空間,抓緊把章瑤跟丁恒解決了?!?
“動手的人,一定要用我們生意上的那些人?!?
“做事干凈點(diǎn),別留下線索…”
侯鷹對兩人吩咐幾聲后,也沒墨跡,立馬上車。
讓司機(jī)向鄴城縣開去,他很清楚林峰在跟自己玩心眼。
可卻沒任何辦法,只能跟著他的節(jié)奏,在屁股后面追著。
沒辦法,誰讓這個該死的東西,搖身一變,成了誰也惹不起的中央特派員?
自認(rèn)為平陽縣目前安全的陳山,與曹旺。
也稍微松了一口氣,把曹旺支開以后。
陳山來到?jīng)]人的地方,打出去一個電話。
“兩個人,肢解,分尸?!?
簡短的一句話,說完陳山便掛斷了電話。
對于他們這些做器官生意的,分尸簡直就是專業(yè)對口。
而且這種生意,又怎么可能放在那么高調(diào)的天夢酒店地下室呢?
蛇有蛇道,鼠有鼠洞…
一切不過是麻痹別人的障眼法罷了…
只是讓陳山?jīng)]想到的是,在丁恒離開縣政府時。
他便被一個戴著口罩的人,緊緊的跟在了后面。
包括從縣委出來的章瑤,在離開時,縣委也出來一輛普通的家用車。
一切都是那般平常,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。
只不過跟蹤兩人的人,最后卻不約而同的走到了一起。
眼睜睜的看著丁恒與章瑤匯合后,坐上了一輛車。
“陳山讓我做掉你,然后安排我跑路…”
一上車丁恒就沉著臉,將話直接說了出來。
副駕駛上的章瑤,肉眼可見的渾身都在顫抖。
“我替他做了這么多事,他,他卻想殺了我…”
“不讓我活,那他也別想好過,我們?nèi)ナ±?,自首…?
丁恒孕無奈搖搖頭苦澀道:“沒用的,自首我們也得死。”
“不跟他們玩了,我們逃出去,遠(yuǎn)走高飛?!?
“找個沒人的地方,過自己的生活…”
丁恒說話的同時,側(cè)過身子,將眼眶通紅的章瑤抱在了懷里。
“真的嗎?”
“你真愿意帶我…”
“噗嗤…”
話還沒說完的章瑤,忽然臉色變得極具猙獰。
刀鋒劃破肉體的聲音,是那般的刺耳…
她滿臉驚恐的看向丁恒,想說點(diǎn)什么,最后卻露出無奈的苦笑…
她為什么要相信人這種生物?
“走吧,老三屠宰場,去那把尸體處理了,我送你離開…”
車門被人打開,坐進(jìn)來一個憨厚的中年人。
看上去老實(shí)巴交的,渾身一股牲口混合血腥味。
“好,好…”
丁恒聲音沙啞的回應(yīng)一聲,他知道這是陳山安排的人。
車子載著章瑤的尸體,向郊區(qū)的屠宰場奔去。
后面跟蹤的兩人,也發(fā)動車子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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