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的人,無一不是翻起白眼。
那些來自京都巡捕房的人,可都沒有遮掩身份,全都穿著服裝。
如此,還不知道來人身份?
文杰冷冷地說道:“陳曉,你雇兇傷人,現(xiàn)已證據(jù)確鑿,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
陳曉面色微沉,“證據(jù)確鑿?你說確鑿就確鑿了,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聯(lián)手做的局?
還有,你是什么人?跑到這里吆五喝六的,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個人物了?”
文杰冷冷地說道:“我叫文杰,我?guī)淼倪@些人,都來自京都巡捕房,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?”
京都巡捕房?
陳曉猛地反應(yīng)過來,臉色變得蒼白如紙。
他都做了些什么事情?
可很快地,他就又想到了一件事情。
文杰?
這個名字,也有點(diǎn)眼熟。
不多時,他就想到了,面色更是難看起來。
文杰......
他張大了嘴巴,眼神落在文杰的身上,想要說些什么,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。
文公之子??!
陳曉是真的慌了,更有著深深的不解。
文杰怎么跑來濱城了?
不是說,沈竹背后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,自身也快要死了。
然而呢?
人非但沒死,還帶來了一個更為棘手的東西。
“來人,把陳曉拿下,在場的捕快也全都拿下!”
“所有人聽著,敢有反抗者,格殺勿論!”
文杰高聲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