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?yōu)殡y你?年輕人,你是看我年紀大了,所以糊涂了嗎?你做了什么,應(yīng)該很清楚吧?”
賀道全的聲音很冷,夾雜著一絲怒意。
“我再重申一遍,我從未主動招惹過誰,曾經(jīng)沒有,現(xiàn)在沒有,將來也不會有?!?
沈竹搖了搖頭,淡淡地說道。
賀道全眉頭緊鎖,“你之前的行為,我們可以既往不咎,但前提是你必須離開京都,不再插手接下來的任何事情?!?
沈竹輕笑一聲,“賀老,你這是什么意思?是想要趕我離開京都嗎?”
賀道全沉聲道:“這不是趕你離開,而是一場交易,你離開京都,不再插手這里的事情,我們也不再追究你的問題?!?
沈竹淡笑道:“在京都,您也算是半個地主了吧?不盡一下地主之誼也就罷了,怎么還想著趕我走呢?
再說了,我也沒做什么事情,你們又何必容不下我呢?”
賀道全面色微冷,“年輕人,話都已經(jīng)說到這個份上了,你又何必裝糊涂?郭啟瑞的事情,難道不是你做的?”
沈竹面露恍然之色,“哦,你說這件事情啊,確實是我讓人把證據(jù)交給了文老,可這有什么問題嗎?
那些證據(jù),本來就是真的,就算我不交給文老,他若是想要查的話,應(yīng)該也就是時間的問題?!?
賀道全冷聲道:“你先是殺了卓越,將他的頭顱掛在京都城門,接著又插手郭啟瑞的事情,你幾次三番地與我們作對,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沈竹微笑道:“我想要做什么,剛才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了,只要你們不來招惹我,我就不會招惹你們?!?
賀道全面色陰沉,“那郭啟瑞呢?他的事情,與你有何關(guān)系?”
沈竹微微一笑,“我們之間,確實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唯一的關(guān)系......應(yīng)該就是我覺得不爽吧!”
砰——
賀道全怒了,猛地一拍桌子。
他怒斥道:“年輕人,你不要太過分了!
你當(dāng)真以為,就憑你一個人,就能與整個宗老閣為敵嗎?”
沈竹輕輕搖頭,“為敵......倒也不至于,你們?nèi)羰抢蠈嵰稽c,我們還是能夠和平相處的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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