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立人冷笑道:“二叔,說不得,永安王的死,就是他們伙同這個細作做的?!?
學(xué)院派的老前輩們,無一例外,都被氣得身體顫抖。
這些家伙,栽贓陷害沈竹不說,現(xiàn)在竟是連他們也都栽贓了。
“無恥......”
縱使再好的脾氣,此時也都要氣得破防了。
那些清楚真相的人,都憤怒了。
唯有沈竹,表現(xiàn)得很是平靜,神情沒有任何變化。
“小賊,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?”
秦百山冷冷地問道。
沈竹微微一笑,“秦主任的解說,還真是精彩,就連我都認為,自己真是一名細作了?!?
秦百山瞇起了眼,“這么說,你是承認了?
既然如此,那就把你的同伙,一起交代出來吧!
還有,交代清楚,你們是怎么謀害永安王的!
這樣的話,你還能少受一點苦?!?
沈竹笑了笑,“我猜......秦主任應(yīng)該是想聽,我伙同李院長等人,害死了永安王之類的事情吧?”
秦百山冷笑一聲,“我可沒有這么說,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。”
沈竹輕輕搖頭,“秦主任,你口口聲聲說我與東海島國的細作有往來,那你能不能準(zhǔn)確地說一下,我們往來的細節(jié)?或者......具體日期?”
秦百山皺眉,“還要什么日期?過去的幾年,你們都有往來!”
沈竹笑道:“過去的幾年?那具體是幾年呢?這種事情,你們應(yīng)該有拷問過吧?”
秦百山冷哼一聲,“那名細作都招供,你們已經(jīng)密切往來了三年!
這期間,你們經(jīng)常見面,并向其泄露大量學(xué)府里的機密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