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,借助家族的力量。
然而,他只是姜望族的二公子,在族中沒有太多的話語權(quán)。
更重要的是,以他對家族的了解,也不太可能為了一個(gè)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,與同為望族的秦氏作對。
“你退后吧,此事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就行?!?
看出了他的為難,沈竹輕笑著說道。
“沈師......”
姜晨低著頭,有些羞愧。
沈竹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男子漢大丈夫,垂頭喪氣地做什么?
不用為我擔(dān)心,不過是一個(gè)跳梁小丑罷了,還無法給我造成威脅?!?
說完,他就上前兩步,來到了秦立人的面前。
“小子,你很囂張??!”
秦立人陰沉著臉,冷冷地說道。
沈竹的話并沒有刻意避諱,因此他聽得很真切,心里更是怒火中燒。
“咱們之間,應(yīng)該是沒有緩和的余地了吧?”
沈竹輕聲問道。
“小子,你是在說笑嗎?本公子長這么大,都還沒吃過這種虧,你覺得還能緩和嗎?”
“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折斷本公子手臂的時(shí)候,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還有,你不是說過,要讓我秦氏望族后悔嗎?現(xiàn)在怎么不繼續(xù)狂了?”
秦立人抬起自己那只纏繞著紗布的手,露出一臉猙獰。
他還以為,沈竹是怕了,想要求和,才問出剛才的話。
不僅是他,很多人都是這么認(rèn)為的。
一些人都露出了鄙夷之色。
倘若,沈竹一直硬氣下去,他們或許還能高看其一眼。
可現(xiàn)在......
他們都有些瞧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