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......”
臥室里,沈竹半靠在床頭,口中輕咳了幾聲,嘴角溢出一縷血跡,面色略顯蒼白。
“主上,您又咳血了?”
聽見聲音,李闖推門而入,臉上滿是擔(dān)憂之色。
“有點重了,我的酒呢?”
沈竹擦干嘴角的血跡,有些虛弱地問道。
李闖連忙拿來老參酒。
咕咚——
咕咚——
沈竹喝了幾大口,面色這才有些許好轉(zhuǎn)。
這幾日,他的情況越來越重,哪怕服用老參酒,有時也難以壓制體內(nèi)的傷勢。
就連父母那里,他都很少去了,免得二老擔(dān)心。
“主上,您的情況又嚴(yán)重了,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啊!”
李闖一臉擔(dān)憂。
沈竹輕嘆一聲,無奈地?fù)u頭。
自身傷情加重,他又何嘗不清楚呢?
但,就算知道了,又能如何?
現(xiàn)如今,稍微弱一點的百年藥材,都對他的傷勢起不到作用了。
千年份的藥材,能起到一點作用。
可隨著時間的延長,這種效用也會一點點地降低。
直到最后,徹底無用。
他現(xiàn)在唯一的辦法,就是找到山石乳,再搭配上藥石。
可任務(wù)下發(fā)了這么久,冥府部眾也沒有找到山石乳的蹤跡。
就連陳道元那里,也是沒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