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的臉色,逐漸陰沉了下來,眼里更是有一絲驚訝,似是沒想到沈竹能夠猜到他的身上。
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沈公子說笑了,有的時候,狗咬的也不一定是人?!?
吳少康大笑一聲,“杜大少說得不錯,狗是人類最忠誠的伙伴,怎么可能會咬人呢?”
沈竹神色平靜,看著兩人的一唱一和,沒有說話。
“哼,一個勞改犯,有何資格與我們坐在一起?我看你應(yīng)該滾出去!”
向天再次喝道。
泥人還有三分脾氣,更何況他一而再的被沈竹當(dāng)眾休辱。
吳少康玩味道:“沈公子,本少也覺得你不適合坐在這里,不如把位置讓出來如何?你也看見了,我的兩位下屬還沒有座位呢!”
向天大笑著說道:“那個女人,我看就留下吧,也許還能給吳大少消遣一下寂寞?!?
他的話音剛落,房間里的溫度,就下降了幾分,很多人否感到一絲涼意。
沈竹有些憐憫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剛才,說什么?”
從進(jìn)入房間開始,就不曾開口的林青竹,猛地抬起頭,朝向天看了過去。
她聲音平緩,卻流露出徹骨的寒意。
房間里,幾名保鏢都變了臉色,一臉驚疑不定地朝林青竹看了過去。
他們在后者的身上,感覺到了一絲令人恐懼的氣息。
向天也愣住了。
他的感受最為直觀,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,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