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若雨咬了咬牙,她不想死,她也不能死!
她要找機會報復(fù)回去!
見她沒再掙扎,聶維清把準備好的戒指套在她手上,又給自己戴上戒指,跟她十指交握。
記者象征性地拍了幾張能交差的照片后,就連忙離開了。
畢竟新郎新娘的臉色都太過陰沉,這場婚禮也詭異極了。
記者離開后,聶維清立刻松開了祁若雨的手。
兩人都是一臉厭惡地看著對方,似乎恨不得將對方挫骨揚灰。
“聶維清,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會被你喜歡!你就是個沒用的廢物,一輩子只能被沈肆踩在腳下,他讓你往東你就往東,讓你往西你就往西!”
話音剛落,脖子就猛地被掐住。
下一秒,聶維清放大的臉出現(xiàn)在眼前。
他長得很英俊,但此刻那張俊臉上布滿陰翳,看起來恐怖到了極致。
“廢物?你再說一遍!”
因為缺氧,祁若雨臉漲得通紅,然而還是艱難地吐字,“我說......你是......廢......物......”
聶維清掐著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緊,祁若雨臉上血色也漸漸褪去,變成蒼白。
突然,一陣手機鈴聲響起,也拉回了聶維清的理智。
他連忙松開祁若雨,拿起手機走到陽臺接通。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