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沈世彥也跟著怒罵,“就是,你看看他把宴之撞成什么樣了?!要不是宴之命大,說不定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命了!”
“必須讓他過來給宴之道歉,否則就報警!”
沈老爺子冷冷看了他一眼,“家丑不可外揚,你要是敢報警,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兒子!”
沈世彥氣得呼吸急促,指著沈宴之道:“爸,你怎么能這么偏心,沈肆是你兒子,宴之就不是你孫子了?而且沈肆都不認你這個爸了,你還上趕著幫他?!”
“你別忘了,當初你好幾次公司差點破產(chǎn),都是阿肆幫了你!”
“我是他哥,那是他應該的!”
......
兩人朝的熱火朝天,病床上打著石膏的沈宴之卻只是安靜地看著窗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窗外不遠處是一個大學,夕陽西下,不少少男少女牽手在操場上逛著。
晚霞如血,他們的影子也被拉的很長。
恍惚想起那年,他好不容易追到季以檸,約她出去逛操場,想牽她的手又不敢,刻意又小心翼翼地時不時碰一下她的手。
終于鼓起勇氣牽住那一刻,胸腔的心臟鼓噪的似乎隨時會跳出來。
后來他再也沒見過那么好的夕陽,而年少時那種無時無刻不想見到她的心情,也漸漸被生活磨滅。
或許當初出軌的那一刻,就應該放她走的。
至少,現(xiàn)在不會是這個結(jié)局。
一陣尖叫聲突然從門口傳來,打斷了沈世彥和沈老爺子的爭吵,也打斷了沈宴之的回憶。
“不要,我不要做手術(shù)室!你們放開我!你們都是殺人兇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