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真的那么討厭他,對他沒有絲毫感覺,他也不打算再強求。
畢竟,比她更漂亮更善解人意的女人比比皆是,他又不是非她不可。
從抽屜里煩躁地拿出一支煙點燃,沈肆在一個只有三個人的微信群里發(fā)了條消息。
沈肆:晚上出去喝酒。
顧景深:?
聶維清:最近喊你跟你跟裹腳老太太一樣叫都叫不出來,今天這么積極,失戀了?
沈肆:滾!
聶維清:行行行,戳你痛處了,我不說了行吧,正好城北路那邊新開了一家酒吧,我去訂個包廂。
沈肆:......
另一邊,季以檸剛回到實驗室,薛明明就迎了上來。
“以檸姐,你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晚?誒......你的手怎么了?是做實驗不小心劃傷了嗎?”
昨天的事,季以檸不想讓太多人知道,順著她的話點點頭,“嗯?!?
“那這段時間我來操作,你在后面指導(dǎo)吧。”
“沒事,不影響做實驗?!?
兩人聊了幾句,就開始了早上的實驗。
很快,一上午時間就過去了。
季以檸摘下防護鏡和手套正準備去吃午飯,薛明明突然盯著手機道:“以檸姐,我朋友跟我說,最近好幾個公司跟清鴻解除了合作,就連她所在的公司都解約了,清鴻不會攤上什么事了吧?”
聞她心里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,皺眉道:“具體是哪幾個公司?”
薛明明一連說了好幾個公司,都是平日里就跟眾成以及祝氏合作比較深的一些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