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(dāng)年不過是好心救人而已,怎么還救出這么多麻煩來。
沈雨曦笑意盎然,“姐姐猜呀,就在禪房等姐姐呢?!?
沈蘊皺著眉頭,想著反正羽七跟著她的,也就沒那么擔(dān)心,便跟著沈雨曦走,直到進入一個四方院中,打開了其中一間禪房。
“姐姐進來呀?!鄙蛴觋赝崎_門,站在門口喊。
沈蘊暗自摸了摸袖中的匕首,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不遠處的羽七一眼,然后就抬步進了房間。
“王妃,屬下陪您進去吧?!庇鹌咦钄r的道。
“我們姐妹敘話,你這屬下也太不懂事了些,難不成還怕我把姐姐吃了嗎?”
羽七看都不看沈雨曦一眼,只看著沈蘊。
兩只腳已經(jīng)踏入禪房的沈蘊已經(jīng)看到了房中,端坐在桌邊的沈向寒。
原來,沈雨曦帶她來,并不是讓她見當(dāng)年的少年郎,而是見沈向寒。
“羽七,你在外等著就是。”沈蘊說罷,直接往沈向寒走去。
沈雨曦隨之關(guān)上房門,和沈蘊一前一后的朝著沈向寒走去。
沈蘊站在他面前,三分無奈,七分厭煩的說道:“不知道你和沈蘊把我騙來,你們到底想做什么?”
沈向寒坐在桌子邊,拳頭捏得緊緊的,看著沈蘊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,氣不打一處來。
從前的沈蘊,看她時,都不敢直視他。
而現(xiàn)在,她與自已對視著,還趾高氣揚的!
“騙?”沈向寒忍著氣,“大妹妹當(dāng)了王妃,當(dāng)真不把娘家的人當(dāng)回事了?”
“是呀,沈小將軍到現(xiàn)在還沒搞清楚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三哥哥,你自已看,沈蘊就是這樣油鹽不進!”沈雨曦噘著嘴,一副告狀的模樣。
“我們有什么好說的?”沈蘊看著沈雨曦,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告訴我,那塊玉佩是不是在你這里?”
沈雨曦一副不想說,委屈的樣子看向沈向寒,后者深呼吸一口氣,對沈蘊說道:“你到底要怎樣才肯跟父親,大哥、二哥他們解釋清楚,家里會醫(yī)術(shù)的是沈雨曦,而不是你!”
“什么?我聽見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?”苦笑兩聲,沈蘊看向沈雨曦,“你就是這么欺騙沈向寒的?你良心真的不會痛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