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她沒有開門,溫立澤的雙眸暗了暗,看來季以檸是真的打算跟他徹底劃清界限了。
垂在身側(cè)的手不自覺握緊,溫立澤深吸一口氣,對著面前緊閉的門開口:“以檸,我今晚過來只是想提醒你,沈肆送你珠寶的事情已經(jīng)傳出去了,接下來這幾天你家門口可能有記者來蹲守,你要是害怕的話,可以先去酒店或者去你朋友家住幾天,等記者離開后再回來。”
他在門口又站了一會兒,還是沒聽到季以檸的回應,終于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看到溫立澤離開,季以檸這才起身去臥室拿衣服洗澡。
不過溫立澤的提醒,她倒是放在了心上,要是真的有人在樓下堵她的話,她就出去住幾天。
深市一家高級酒吧一號包廂里,祁若雨拿起威士忌的瓶子直接往嘴里灌酒,她臉上都是淚痕,桌上已經(jīng)歪七扭八倒了四五個酒瓶。
聶維清推門進來,看到她雙眼紅腫,臉色蒼白的模樣,眼里閃過心疼,連忙上前一把將她手里的酒瓶奪走。
“還給我!”
“若雨,你不能再喝了,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好。”
祁若雨眼里閃過自暴自棄,苦笑著道:“就算是我喝死了,沈肆也不會難過,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,如果你把我當朋友,就把酒給我!”
“我不會給你,就算他不愛你,你也該珍惜你自己。”
“呵!”
祁若雨仰頭看著他,眼角有淚水滑落,“你知道今晚發(fā)生了什么嗎?他當著拍賣會所有人的面,把拍下來的珠寶送給季以檸,而季以檸不屑一顧......”
“我都能想象到,那些人在背后會怎么嘲諷我,明明他愛的人應該是我,可為什么我不過是出國了幾年,回來就全都變了!”
看著她為沈肆傷心的模樣,聶維清捏著酒瓶的手不自覺泛白。
“你難道就非他不可?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