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“虎哥!”
酒瓶和額頭碰撞的瞬間,一個手下驚呼了一聲。
因?yàn)楹攘司?,動作都變得遲緩,所以虎哥沒有躲開季以檸朝他砸過來的酒瓶。
隨著額頭傳來一陣劇痛,猩紅的酒液從他額頭滑落,他身體晃了晃差點(diǎn)摔倒。
二樓卡座,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的聶維清眼里都是震驚。
“阿肆,看不出來啊,你這個侄媳婦下手真狠,砸人都不帶絲毫猶豫的?!?
他突然有點(diǎn)欣賞她了。
沈肆神色淡漠地看了一眼,聲音冰冷如雪,“哦。”
按照他對她的了解,能做出這種事也很正常。
身后的小弟連忙扶住虎哥,其他幾個面色憤怒地朝季以檸沖過去。
然而季以檸揮動著手里的碎酒瓶,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能靠近她,身上還被碎酒瓶割了幾道口子。
“媽的!這個賤女人,待會抓到她,我一定要好好教訓(xùn)她!”
說完,男人也不管會不會受傷了,直接朝季以檸沖去,一手去搶季以檸手里的酒瓶,一手去掐她的脖子。
季以檸飛快后退,然而后面另一個男人一把扣住她的脖子。
男人的力氣比她大的多,季以檸根本無法掙脫。
很快,她手里的酒瓶就被奪走,整個人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。
男人將她押到虎哥面前,冷聲道:“虎哥,怎么辦?”
虎哥拿著一塊毛巾捂著受傷的額頭,冷笑了一聲,“今晚弄死她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