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他質(zhì)問的目光,蘇以檸覺得有些好笑。
當初明明是他強迫自己,現(xiàn)在不過是失憶了,就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了?
“沈總,你說豆豆是你的孩子,你有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沈肆周身氣息沉冷,“他跟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就是證據(jù)?!?
蘇以檸笑了笑,“可是法官似乎不會因為這個就判定你是豆豆的父親。”
女人嘲諷的笑容,讓沈肆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。
他一把拽住蘇以檸的手,眸光冷的如同千年寒冰。
“蘇以檸,一定要我把親子鑒定的結(jié)果遞到你面前,你才肯承認?”
蘇以檸甩開他的手,“沈總,要是你有親子鑒定的話,就不是來這里找我,而是去法院起訴了,不是嗎?”
沈肆沉默了幾秒,語氣壓抑著怒意,“你放心,你很快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,我不會讓我的孩子留在你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身邊!”
蘇以檸垂在身側(cè)的手猛地收緊,胸腔中有股憤怒橫沖直撞,讓她幾乎失去理智。
不過很快,她就冷靜下來。
“沈總與其說我心機深沉,不如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?!?
沈肆正要說話,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,等他想抓住的時候,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了。
似乎,以前他經(jīng)歷過類似的場景。
但他的記性一向很好,記憶中,他從來沒跟哪個女人發(fā)生過爭吵。
下意識地,他想到他之前車禍失憶的事。
那件事一定沒這么簡單,看來真的必須得好好調(diào)查一下這件事了。
見他突然沉默,蘇以檸抿了抿唇,“沈總要是沒別的事,現(xiàn)在就可以離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