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有些刻意的隱藏了他們的野心,可單市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。
不用想都知道,這些人在之后,絕對會變成下一個高局長。
原本他是對最后一人不抱有任何希望的。
畢竟前面那幾個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,最后這個畢業(yè)也沒多久的年輕人,又怎么可能擔(dān)此大任呢?
叩叩叩。
鄒陽來到單市首的辦公室。
“市首?!?
單市首微微點了點頭。
畢竟司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。
他象征性的問了一個問題。
“有個人生病了,那種病基本上無藥可治,如果他的命運掌握在你的手里,你會怎么做?”
單市首也向其余四人問了同樣的問題。
但,那四人的回答實在是過于公式和冠冕堂皇了。
堅持治療,相信或是......
“我沒權(quán)利決定誰的命運,但如果是我自己的話,我會選擇以毒攻毒?!?
聽到鄒陽的這個回答,單市首皺了皺眉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
鄒陽回答到:“您知道疫苗的原理吧?!?
“制作疫苗,就是需要病毒本身?!?
“抗體,人體對于未知病毒產(chǎn)生抗體的概率,不及百億分之一?!?
“但,也并非絕對不可能?!?
“您剛才說,這個病無藥可治?!?
“那與其在這等死,不如賭一把。”
“當(dāng)然了,我說的是自己的命,至于別人,那是他自己要做的選擇?!?
“......”
好了,回憶暫時結(jié)束。
京市時間,二月二十八日,下午四點三十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