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(gè)至尊,居然甘心當(dāng)另一個(gè)至尊的狗,這也太沒有尊嚴(yán)了,虧吳昌鼎還是西北第一人,居然就這點(diǎn)出息。
不過,也就只有霍韜和陸保國會(huì)有這種想法了,在其他人眼里,能當(dāng)陳至尊的狗,那是千載難逢、三生有幸!
就像吳昌鼎能成為西北第一人,或多或少,也和陳長祿有關(guān)。
不同于大眾和霍韜,寧天卻是另一種想法,他聽到吳昌鼎說自己是陳長祿的人之后,從他身上溢散出來的殺氣更重了。
一時(shí)之間,殺氣冰寒刺骨,連舞臺下的人群都感受到了一點(diǎn),有人疑惑,怎么突然變冷了一點(diǎn),是外面的大雨下得更大了嗎?
“所以你是想說,你是大名鼎鼎的陳至尊的人,我要?dú)⒛?,不好殺,不然就是殺了陳至尊的人,得罪了他是嗎?”寧天緩緩地、語氣平穩(wěn)地說出這句話,冰冷的眼睛盯著吳昌鼎。
不知怎么的,吳昌鼎心里打了個(gè)寒顫。
他看著寧天那雙冰冷到毫無感情的眼睛,心臟砰砰跳動(dòng),下意識覺得自己被一只洪荒猛獸盯上,毛骨悚然。
但他想起陳至尊,還是信心十足,吳昌鼎在五年前跟了陳至尊后,在古武一界,幾乎沒人再敢找他的麻煩,昔日的仇家,比吳昌鼎弱的早已被他殺了,比他強(qiáng)的卻不敢再對他動(dòng)手,就是因?yàn)殛愔磷穑?
現(xiàn)在,吳昌鼎覺得也會(huì)一如既往,華國的古武者,有哪個(gè)不怕陳至尊的?
吳昌鼎給足了自己信心,然后略帶高傲地開口道,“你說的沒錯(cuò),我是陳至尊的人,你若是傷害我,就是與其結(jié)怨……”
“哈,陳長祿,算什么東西?!睂幪旃粗浇牵鲁鲞@么一句嘲諷至極的話。
“你……!”吳昌鼎眼睛都瞪大了很多,顯然極為震撼。
舞臺底下的人群也沸騰起來,臥槽,這小年輕還真敢說!
他這句話的威力,堪比一個(gè)核彈爆炸。
狂!真是狂到?jīng)]邊了!
這一次,連霍韜都覺得寧天說的話太狂妄。
寧天雖然是天才中的天才,小小年紀(jì)就是至尊后期,可就算是如此,他說出這句話來,大家也覺得他太過狂妄。
“年輕人這么狂妄,是會(huì)夭折的!”
“至尊后期了不起啊……人家陳至尊三十五歲才開始修煉,一年大師、兩年宗師、五年至尊!他才是天才!”
“要說我們古武界,我最服誰,那肯定是陳至尊了……”
“白衣長祿,天下無敵,這句話可不是白說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