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聽得眼皮直跳。
倒是趙墨山抱住她的手,更加用力了幾分。
只有小雨捂著嘴眼淚撲撲落個不停。
“姐姐竟然還中毒了,為何沒有同我說過,我差點辦了壞事,若是姐姐當真有個什么意外,而我那封給姐夫的信是半路交給驛站的人送了去,豈不是險些出了岔子?!?
要是云藥當真中毒而亡,因為她可能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。
趙墨山的呼吸都沉了沉,他只有觸摸到云藥的體溫,才覺得她還好好活著,沒有發(fā)生中毒的事情。
小雨已經(jīng)哭得泣不成聲,云藥有心想安慰,但趙墨山卻抱著她不放。
她掙扎了兩下,輕聲道:“好了,我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嗎?你們這是干什么呢?”
“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的,只不過是經(jīng)歷了一番生死罷了,但是都化險為夷了......”
趙墨山確實心頭一痛,他向來話少,也沒忍住反駁道:“若是你真的出了意外,你叫我如何是好?”
“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?!?
他只要一想到徐海浪那封信上的內(nèi)容,便心痛不已。
京城更是在他之后才收到云州瘟疫的事情,實在是太晚了,他連夜跑死了好幾匹馬才趕到云州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云藥已經(jīng)回了銀杏村。
又和徐海浪錯開,又跑死了一匹馬才趕回銀杏村,他必須要親自確認云藥是不是安好。
趙墨山的手心都磨破了,他這些都沒有說。
可云藥那樣聰慧,又怎么會想不到。
她看著趙墨山滿臉風霜,嘴角都破皮出血了,眼睛里還布滿了紅血絲,便知道他是趕路而來,定然很是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