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還有如此罪大惡極之事!”
三皇子憤怒地打斷了云藥的說話,他雙眼充滿的怒意,問道:“為何之前楚文彬沒有說清楚,本殿還以為那些個朝廷派下去的賑災官員都是迫于無奈,可他們要是有心,就不會輕易被當?shù)刎澒衮_了去?!?
“如此沒有作為更應該嚴懲才是?!?
云藥微微有些詫異地看向三皇子,反問道:“這些事情難道不是三殿下在管嗎?”
“怎么轉(zhuǎn)頭您就給忘了?始作俑者是你才是!”
她半點都沒有客氣,指出了關(guān)鍵所在,害得三皇子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。
三皇子面色尷尬道:“本殿好歹也是皇子,你怎么能如此不給面子,就這么輕易地拆穿了本殿?!?
云藥冷冷一笑,將她對三皇子過去的厭惡擺在了明面上。
“從京城一路到云州,其實臣婦對三殿下都沒有太好的印象,您看起來就是一個被圣上偏寵的兒子,無論您做事對錯,都有圣上為您兜底。”
她一邊說一邊控訴道:“若不是圣上對您的縱容,若不是您確實也想要分一杯賑災銀錢的羹,興許便不會出這么多岔子?!?
“而這些百姓也不會無辜受到牽連,你們看起來再隨便不過的事情,對于普通百姓來說,便會要了他們的性命?!?
云藥越說越氣,三皇子一整張臉都被她說得漲紅。
他趕緊認錯,連本殿這種自稱都忘了,急忙道:“從前我確實有許多私心,想要同我那五皇弟作對,我與他本就是勢同水火的關(guān)系,誰也不想輸給對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