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到京城不到兩年,就立下了如此軍功,旁人都羨慕不及。
若是他這個時候?qū)υ扑巹邮?,到時候引來安定侯,對他而自然是有害無利的。
王豐自然也不想對她下死手。
便笑了笑,問道:“侯夫人想要吃什么?我讓內(nèi)子去做。”
云藥皺了皺眉,“我不像三殿下那般挑剔,簡單一些便好?!?
“你們云州地方真是太潮濕了,我睡得渾身都痛,若是有姜湯來一碗就更好了。”
王豐看到云藥還在挑剔,又說了身上痛,便更加認(rèn)定云藥是剛醒不久,而他已經(jīng)把賑災(zāi)糧送走了。
隨即緊繃的臉色才徹底地松了下來。
他笑著附和道:“侯夫人受苦了,咱們云州就是常年濕氣重,這時不時喜歡下雨,哪知今年又遭遇了大水,冬日又遇到大雪,當(dāng)真是顆粒無收?!?
王豐說著搖了搖頭,“當(dāng)真是流年不利啊,我這就讓內(nèi)子去安排,侯夫人在正廳且等著便是。”
云藥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往正廳的方向去了。
但很快王豐又頓了頓,將她喊住,問道:“侯夫人身邊的那兩個奴婢呢?”
云藥被喊住,身形一僵。
她臉色也跟著白了幾分。
金寶和銀寶昏睡不醒,她又同她們吃的一樣的稀粥。
若是她醒來了,她們兩人必然也該一樣。
這王豐能坐上一州知府的位置,必然不是個蠢人,他自然也猜到了這一點(diǎn)。
云藥轉(zhuǎn)過身來,扯動了下唇角,鎮(zhèn)定自若地笑道:“她們啊,兩個糊涂丫鬟,這會兒子正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