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這些都是臣婦一個(gè)人的主意。”
“與旁人無關(guān),臣婦做了這么多,只是看著楚知縣之子楚文彬很是可憐,年幼亡父,還有這些渝州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,還要被山匪威脅。”
云藥直直地看著圣上,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。
她語間帶了一絲悲憫,“圣上難道就不想知道這些百姓為何要到您面前告御狀嗎?”
“現(xiàn)在雖然看著只有這二十幾人,可他們便是代表了天下千千萬萬的百姓?!?
“水能載舟亦能覆舟,想必圣上不會不懂這個(gè)道理罷?”
“放肆!”
誕兒聽到云藥竟然如此大膽直白說出這等如同違逆之話,趕緊出聲打斷。
她急忙幫著云藥說好話,“父皇,你也知道的,安定侯夫人是個(gè)極為心善之人,她冬日里間害了雪災(zāi),便開設(shè)粥棚幫扶百姓,是個(gè)難得的好人?!?
“剛才說那一番話,不過也是沒多想,口無遮攔罷了,父皇千萬莫要同她計(jì)較才是?!?
圣上擺了擺手,反而一臉欣賞地看著云藥,“朕的官可沒有想安定侯夫人這般敢直不諱的?!?
“你倒是勇氣可嘉!”
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云藥,眼神諱莫如深。
看不出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。
但云藥卻感受到一陣壓迫感,想必這便是帝王的威嚴(yán)。
但她絲毫沒有畏懼,而是爽快地應(yīng)答:“不是勇氣可嘉,只是被誠心所打動,故而愿意出頭為他們說話。”
三皇子知道這些是云藥的手段,頓時(shí)黑了臉,他不想這個(gè)時(shí)候圣上忽然心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