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有自己的顧慮,便也直開口:“不是我不相信袁公,而是您的弟子,他當真是個清白之人嗎?”
“楚文彬父親,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,便是刑部收押的?!?
袁公看著云藥冷哼了一聲,“你又想找老夫幫忙,又不愿意相信老夫?!?
“那個什么刑部尚書,他手里事情多得很,楚文彬爹那個事,不一定會經(jīng)由他的手,說不定就直接移交給了大理寺。”
這會子輪到云藥傻眼了。
她忽然覺得這個袁公還當真有些深不可測,連這是也知道。
便急忙笑著問道:“那您可知道,刑部尚書與三皇子走得近不近?”
袁公一副跟她做交易很是晦氣的模樣,但又想到自己的三只燒雞,又耐著性子道:“我那徒弟之所以成為刑部尚書,便是因為他還有個好爹。”
“是英國公的后人,他平日里最是瞧不上皇室那些個皇子,同誰都不親近?!?
“他要真是想要貪墨的話,估計也坐不上刑部那個位置,圣上雖然供功績平平,但也不至于腦子糊涂到連六部尚書都隨意任用。”
“你若是相信老夫,便立即去找他,若是晚了,說不準還真會像你所說的那樣,可就來不及了?!?
云藥知道事情緊急,但袁公的性子,她還是清楚的,有些孤傲,可也是真的關(guān)心趙祁玉。
平日里除了一口吃的,其實鮮少主動與她交談。
在侯府得日子,不是看書就是給趙祁玉布置一堆艱難的課業(yè),自己跑出去玩耍去了。
他還甚是有家底,有的是銀錢,還時常去京城的平湖上的游園聽戲賞景。
云藥就沒見過哪個老頭像他這般逍遙自在的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