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罪臣之子啊?”
云藥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。
完全沒有楚文彬想象中震驚惶恐的樣子,反而一臉輕松,甚至還將他又重新打量了一番。
待只是好奇,并沒有帶著半點惡意。
楚文彬覺得云藥此舉甚至異常,心里很是忐忑不安,沒忍住開口問道:“夫人,難道就不害怕嗎?”
“這有什么好怕的?反正我相公在京城名聲也不好,還弒父殺兄呢,人明明都好好地活著,還偏生給我相公安了這樣的罪名?!?
“你覺得我相公當真是有罪嗎?”
云藥嗤笑了一聲,但并不是沖著楚文彬去的。
她只是想到京城這些人傳的流蜚語便覺得極為可笑。
若不是這群人,趙祁玉當初就不會在國子監(jiān)同人打架,還受了些傷。
云藥想到這件事,就很氣憤,也是那孩子被趙祁玉打得更慘,又被五皇子杖刑,要不然她定然會上門好生理論理論。
當場給趙祁玉找回場子。
楚文彬見云藥與尋常大戶人家不同,他腦子里全然已經(jīng)忘記自己是在安定侯府門口被云藥撿回來的。
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,徑直開口詢問:“不知夫人為何完全不擔心,您是......”
“我相公是安定侯,我是云藥,你可以喚我夫人,也可以跟著他們一樣喚我娘子,或者是姐姐都可以,不過你看上去跟我兒子差不多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