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勾起唇角,便將黃雋為了向他學(xué)畫向?qū)m廷畫師,買了他畫像,想要拜他為師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袁公嘆氣地晃了晃腦袋,嘴角的白胡子翹得老高。
“竟然是這樣,我還以為是我哪里出了漏了陷,這當(dāng)真是緣分了?!?
云藥也跟著點了點頭,嘴角溢出了笑意,“可不正是如此,當(dāng)真是巧了?!?
便是這樣,袁公便在安定侯府,低調(diào)地住了下來,都鮮少有人知曉他來了。
五皇子那邊云藥還是承了他的情,便同他說沒有找到袁公,但是拜了另外一個好先生,也袁公的弟子。
“如此,我這請?zhí)菜闶菦]有白費?!?
沁雨樓的廂房之中,五皇子舉起了酒杯,正要與云藥暢飲。
但云藥想起五皇子酒后暴戾的性子,她不動聲色地笑了笑,隨即推辭道:“我不勝酒力,不如咱們以茶代酒,修身養(yǎng)性如何?”
五皇子微微一愣,便同意了,讓人換成了茶。
他又在沁雨樓好吃好喝了一頓,與云藥說了些朝堂上的事情,便就離去了。
云藥出了沁雨樓,準(zhǔn)備回侯府,誰知這冬日里的大雪一日比一日大。
道路很快又被厚厚的積雪掩蓋。
馬車暫且還走不了,會打滑,便有人說要先將道清出來才行。
云藥便又回了沁雨樓二樓等著。
只是屋里燒著火盆,云藥覺得有些悶,她連忙讓金寶和銀寶將窗戶打開透透氣。
誰知一開窗就看到了樓下一個小乞丐凍得渾身瑟瑟發(fā)抖,奄奄一息的模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