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夫子將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。
像是在暗示云藥和趙祁玉什么。
云藥比較敏銳,當然察覺到曾夫子是話里有話。
但是她沒有多想,只以為是曾夫子讓他們要不疾不徐,稍安莫燥,一切順其自然的意思。
曾夫子送他們離開之后,便回到自己的院子,這時候詩會都沒有散。
他看到自己老師袁公一臉氣鼓鼓的模樣,不由得有些好笑,“先生既然喜歡小玉,方才為何不開始解釋您就是袁公呢?”
“你一直瞞著自己的身份,他恐怕語上有些失禮,還請先生莫怪才是?!?
袁公哼哼了兩聲,摸著自己發(fā)白的胡子,沒好氣道:“你倒是會為你日后的師弟說好話。”
“方才你怎么沒同他們說我的身份,一旦揭開了,說不定,還能討得一份好處。”
曾夫子知道自家先生的脾性,跟個老小孩一般,不由得好笑地搖了搖頭。
“先生您的好處,我可不敢獨自攬了去?!?
......
云藥和趙祁玉回去的途中,兩人其實心情多少都有些低落,分明都做好了準備,結果連人都沒見著。
“只是我覺得曾夫子的那位老師似乎有些熟悉。”
云藥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些不對勁,尤其是那眉眼,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。
趙祁玉沒將此放在心上,只是順勢道:“老頭可能長得都比較像吧?!?
“尤其是師祖那樣十分具有大儒之氣的,應當也是個不出世的老先生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