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見過山長!”
武夫回頭一看是長白書院的山長,便畢恭畢敬地行禮。
然而山長并未給他好臉色,徑直問道:“今日是游園詩會,你們卻在此處大吵大鬧,成何體統(tǒng)?”
武夫被山長指責,連忙為自己辯解,他指著云藥和趙祁玉道:“是這兩個閑雜人等,冒充安定夫人和安定侯公子,還想趁機混入書院?!?
“拿了個假的請?zhí)€說是皇家的,連個署名都沒有,就拿出來騙人了,簡直不可理喻?!?
然而山長聽了這話,臉色都繃緊了,他目光沉沉地看著武夫,隨即又轉向云藥,語氣溫和地問道:“敢問夫人可否將請?zhí)媒o我查看一番。”
他唯一發(fā)出去過的一張請?zhí)闶墙o五皇子的那張。
若是沒弄錯的話,就應該是......
山長沒有妄自下判斷,等云藥將請?zhí)o了他。
他看到上面兩個大大的腳印的時候,還有那熟悉的請?zhí)麡邮?,與普通請?zhí)麉^(qū)別開來的精致絹布所制的外皮,當即便臉色黑沉了下來。
他又趕緊將請?zhí)粨Q給云藥,拱手道:“侯夫人莫要責怪,這人乃是從旁的地方借來的,不知規(guī)矩,方才沖撞了夫人,是長白書院的不周?!?
“這是五殿下特意討要的請?zhí)瑳]成想是在夫人手上,我又忘記提醒,便造成了誤會,夫人若是有不滿之處隨意處置這廝便是?!?
“只是他不過一個粗人,雖說有些無禮,但......書院不見血,還請夫人留他一命?!?
山長說著便嘆了一口氣,他已經盡到自己責任替那武夫說了話。
對于京城勛貴們來說,處置掉一個尋常仆從罷了,并不值得多費心,便是要了仆從的性命,也不會有人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