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然在此刻也明白了過來,云藥和趙墨山其實一路過來,也是千辛萬苦,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風光。
他心中一動,鼻尖更是酸澀得想要哭。
“娘,我都知道的,爹總是忙得不見身影,辛苦為圣上辦差,他定然也想要讓所有人都認為,他不是名不正不順?!?
說著趙祁玉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態(tài)度很是堅定地看著云藥,將她的手握住。
“娘,我方才同你撒謊了,我其實是因為同窗說爹的壞話,我便同他動手了?!?
說著他便垂下了腦袋,認錯道:“對不住娘,我好像闖禍了。”
國子監(jiān)的人,哪里有身份普通的,他的同窗也是朝中官員之子,而且還是個三品大員。
趙祁玉越想越后悔,便同云藥仔細說了起來,“咱們是不是要上門道歉,娘,你別擔心,我會自己去負荊請罪的,不會讓他怪到爹的頭上?!?
本來趙墨山就舉步維艱了,趙祁玉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給爹娘添了麻煩。
云藥知道趙祁玉動手是一時義氣,但是五皇子既然已經(jīng)出手幫了他,便就欠下了人情。
她有些頭痛地按了按額角,嘆氣道:“這件事沒有想的那般簡單?!?
“這樣,你同窗那邊先不用管,畢竟是他嘴欠在先,你打了便是打了?!?
“雖然說你爹的侯位有人詬病,但是他也是正經(jīng)的安定侯,一個三品官,也越不過你爹去?!?
“倒是五皇子那邊有些麻煩,他給你請了個儒學大家做先生,是袁公。”
云藥其實對這個袁公也不是很了解,想著待會兒派人去調(diào)查一番,看看是個什么樣厲害的人物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