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和安定侯等人虛情假意地說了好一會兒話。
不過除了明里暗里賣慘之外,便是為趙墨山和趙祁玉討要好處。
她這般不動聲色,就達(dá)成了目的。
看得安定侯夫人心里越發(fā)忌憚起來。
心里暗暗提防起云藥來,知曉她是個極為厲害的角色,便是在整個京城,恐怕都難以找到對手。
她直呼倒霉,對趙墨山的親娘李翠萍就更加痛恨了起來。
這個賤人聽說早就死了,但竟然還有這么手段了得的媳婦。
安定侯便想起了自己的兒媳,真是遠(yuǎn)遠(yuǎn)不如云藥,心里忽然就對兒媳不滿了起來。
安定侯看時辰差不多了,府醫(yī)也來給趙祁玉把過脈,說是有些水土不服,故而有些發(fā)熱。
沒想到這一裝病,倒是成了真的了。
云藥心里更是一緊,幸好她沒怎么讓趙祁玉下馬車,要是被安定侯夫人原本計劃的那般,被小廝刁難,遲遲進不去侯府。
大雪天的,在外面冷著,趙祁玉還不止該怎么病呢。
當(dāng)即她對安定侯夫人記下了這一樁的事情。
“小玉好生養(yǎng)病,等他好些了,晚上咱們一起吃個團圓飯?!?
安定侯說著,還想同趙墨山再講些什么,身邊的小廝跑了過來,說是有朝廷的要事回稟。
他就匆匆說了句,晚膳再說,就離開了。
安定侯夫人等安定侯走了看向云藥等人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既然侯爺不得空,你們先在這里歇一歇,有事隨時來找母親我便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