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哭一邊說,還捂著胸口像是不能喘氣一般,忽然又倒在了趙墨山的懷里。
嚇得趙墨山以為她真的出事,冷峻的臉上,閃過一抹明顯的緊張。
安定侯下了馬車,便看到這一幕。
他當即看向自己一向以賢惠著稱的妻子,不悅地問道:“這是怎么一回事,在門口鬧成這樣,你們也不知道將人帶進去?”
安定侯不想被人看笑話,他雖然來得晚,但也大概能從云藥方才的話里,猜到些許真相。
于是便大手一揮,“來人快請府醫(yī),把......”
他看了眼趙墨山,以前趙墨山在京城就已經(jīng)有些名頭,頗受圣上重視,如今他忽然之間成了自己的兒子。
他心里自然是復雜的,又是擔憂,又是高興。
擔憂的是,趙墨山年歲已經(jīng)不小了,已經(jīng)成家生子了。
他們父子之間卻沒有怎么相處過,安定侯對趙墨山的態(tài)度便有些拿捏不好。
高興的是,趙墨山救了圣上,便是大功一件。
今日他上朝,圣上還又問了一次,趙墨山有沒有來京城,如今情況如何了。
而安定侯當時遲疑了半天,一句話都沒有回答上來。
他親眼看到圣上的不悅的目光。
趙墨山在圣上那里比他還要被看重,原本應(yīng)該是一件極為高興的事情。
可安定侯不知為何想起了趙墨山的親娘李翠萍,當年的事情太過復雜,所以他在面對趙墨山的時候,總有些心虛。
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(tài)度,才能消除兩人之間可能有的隔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