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墨山彎了彎唇,“你盡管做自己想做的事,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?!?
他說著黑眸一沉,侯府當(dāng)年便是欺負他娘無依無靠,害得他們母子二人漂泊了幾十年,到了現(xiàn)在才認祖歸宗。
趙墨山自認為也不是個好人,他向來有仇必報。
若是這嫡母當(dāng)真再次為難他們,那定然也要承受住他的報復(fù)。
顯然,云藥也是這樣想的。
兩人對視著,便默契地笑了。
安定侯夫人已經(jīng)把小廝解決掉了,便好聲好氣地問云藥:“兒媳該下來了吧?咱們有事進府再說?”
但云藥鐵了心,要給他們一個下馬威,不然日后趙祁玉在府上容易被人欺負。
她沒有直接應(yīng)話。
對付像安定侯夫人這樣的面甜心狠的人,不能像趙老太那樣,直接用手段。
她們這樣的人,最是看重名聲。
蛇打七寸,云藥做的便是要讓安定侯夫人的名聲岌岌可危。
“侯夫人這話說的,好像是我故意為難他們。”
云藥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,她生得嬌小,臉又是最無辜無害的那種。
她委屈巴巴地看著安定侯夫人,“咱們歡天喜地地來京城,還沒見到爹,就被人說成了畜生?!?
“就算是普通的百姓,可都說不出這個惡毒的話來,他們實在這是太過分了?!?
說著她真情實意地哭了起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