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定侯夫人忽然走了出來,她生得樣貌普通,但卻被一群丫鬟簇擁著。
一看便知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主兒。
她裝模作樣地走到馬車面前,捂著胸口,皺著眉說:“哎喲,這些個混賬東西,有眼不識珠,差點鬧出了笑話?!?
安定侯夫人仰著頭看向馬車里的一家三口,忽然笑道:“這就是侯府說的墨山吧,我是你母親?!?
“都怪母親近日病了,沒有管教好這群下人,讓他們冒犯了你們。”
“母親替他們賠不是,墨山趕緊帶著你的夫人和孩子,先下馬車,咱們有事進府再說?!?
趙墨山?jīng)]有出聲,而是看了眼云藥,等著她拿主意。
云藥直勾勾地盯著安定侯夫人,看她穿著打扮一絲不茍,面容生得普通,但眼神卻有些發(fā)狠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她連忙笑了笑,“這便是安定侯夫人了吧,我和相公可是被侯府的下人說是阿貓阿狗,我當時就在想,相公是侯爺之子,他都這樣被說了?!?
“那侯爺和夫人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啊?!?
“這些下人實在沒有規(guī)矩,罵了我和相公就算了,私下還不知道怎么罵侯爺和夫人呢,我這越想越生氣,便沒忍住想要走了,免得跟侯府里的人一樣,都被欺負了?!?
云藥每一句話,都是在往安定侯夫人的心窩子上戳。
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說,她和安定侯關(guān)上門都被奴才們欺負,一看他們都是軟弱之人。
直接將整個侯府的人都罵了一遍,還沒帶一個臟字。
甚至安定侯夫人還不能說云藥什么。
她當即就認識到一件事,云藥并不是個好惹的對象。
“哎喲,這兒媳你說的是什么話,奴才就是奴才,怎么能欺負到主子頭上來了?!県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