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處都是不同的可憐人。
徐海浪卻緊了緊拳頭道:“師傅,這個秋媽媽能合作嗎,她......她是不是強迫女子?替她賺錢?”
他說話的聲音不小,前面的龜公聽見了,回頭看了他一眼,但沒說什么,又轉(zhuǎn)頭了,不過臉色不怎么好就是了。
倒是旁邊一個打扮得嬌艷的女子,聽見他說這話,冷哼了一聲,“你說的這些是什么話,咱們麗春院的,可不像尋常青樓,大家都是走投無路,或是自己情愿來的?!?
“再說了,咱們又不是都是賣身的,瞧見那邊練習(xí)琵琶的姐妹沒?!?
女子指向另外一邊正埋頭撥弄琵琶的小姑娘,“咱們也有賣藝不賣身的,只要堅持本心,在哪里賺錢不是賺,我們只是運道不好做了這個,但運道更不好的大有人在?!?
“秋媽媽算是極好的人了,換做旁人,恐怕都不會給姑娘們這么大的自由,這人好都是對比出來的,比起你身后這位娘子,咱們肯定是過得不好,但比起其他人,咱們算極好的了?!?
徐海浪被說得滿臉通紅,頭低得快要垂道地上了。
云藥見此看了看女子,笑著點了點頭,“你說得不錯,秋媽媽是極好的人,我這徒弟是大老粗,他也是擔(dān)心姑娘們受苦,所以同我說了這么一句,還請您別見怪?!?
說著她從自己頭上拔下一只簪子,送給這女子,“這個給你,就當(dāng)是我替他賠不是,實在是抱歉,他有些傻?!?
女子見著簪子好看,也沒有拒絕的意思,但立馬板著的臉,就笑開了來,“還是娘子知道怎么做人,你們快些走吧,別耽誤咱們姐妹做生意?!?
她揮了揮手,拿著簪子便走開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