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云藥就起來了。
李師傅昨夜送的酒,醇香濃烈,大家喝得高興,到了很晚才回去歇息。
好在酒樓除了餛飩賣得早,其余的菜品都會晚幾個時辰上。
故而王大廚是起來得最早的那個,他會帶著一幫子向陽從前認識的那些靠譜的幫廚。
在主樓后廚忙著做餛飩。
向陽見王大廚做事細心,還一點都不藏私,連忙把副樓的廚子也塞了過去,讓他們再好好學學。
云藥在開張之前,便已經(jīng)讓副樓里的廚子都學了一遍,大家都能做個七八成像。
雖然沒有云藥親自上手那般好吃,但也是格外出彩了。
等酒樓開門的時候,一窩蜂便進了沁雨樓點名要吃海鮮餛飩。
來得早的,基本都是為了這一口。
向陽趕忙熱情吆喝招呼起來。
就在他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,沁雨樓對面走出來一個穿金戴銀的微胖高大的男人。
他手上有一個粗大的金戒指,一看便是財大氣粗。
他瞇起眼睛看著沁雨樓來來往往的食客,臉色冷沉。
而他身后的酒樓,幾乎沒有一個人,他氣得手掌都在顫抖。
“沒看見姓向的那個蠢貨,聯(lián)合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,將咱們生意全都搶走了,還不趕緊想法子!”
正在發(fā)脾氣的人正是向陽的死對頭,他雖然是青樓邊上酒樓的掌柜,但鮮少露面,面上的掌柜便是被他問責的張掌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