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分明是要把云厲的毛都扒光啊!
“你覺得他會給你?”
葉紫哭笑不得的問。
“他不敢不給!”
云錚冷哼道:“現(xiàn)在對他來說,是最關(guān)鍵的時候!他不會為了區(qū)區(qū)二十萬兩銀子拿太子之位來跟我賭?!?
“區(qū)區(qū)二十萬兩銀子?你也真說得出口!”
葉紫無語,“你都坑了他多少銀兩了?他還能拿得出二十萬兩銀子來?”
區(qū)區(qū)二十萬兩?
整個大乾朝,有多少人能拿得出二十萬兩銀子?
就算云厲名下的產(chǎn)業(yè)很多,這二十萬兩銀子肯定也會讓云厲肉疼不已。
云厲前后被他坑了這么多銀子,絕對已經(jīng)到了傷筋動骨的地步了。
事實上,云厲確實被云錚坑得傷筋動骨了。
他雖然產(chǎn)業(yè)多,但他的花銷也大??!
成天又要到處打點,又要迎來送往的,府里的花銷非常大。
尤其是,最近頻頻被云錚坑,云錚大婚的時候,他還大出血過一次。
回到家里叫來管家拿來賬本一看,云厲才發(fā)現(xiàn)府上竟然只有不到三十萬兩銀子了!
自己的家底,被老六這狗東西掏空了!
云厲那個氣啊,差點當(dāng)場吐血。
努力的壓住怒火后,云厲叫管家把八萬多兩的銀票全部拿給自己,至于那些現(xiàn)銀,肯定不能動。
大晚上的帶大量現(xiàn)銀跑去云錚家里,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,說不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之后,云厲匆匆趕往靖國公府上借錢。
“你要這么多銀票干什么?”
徐實甫眉頭緊皺的詢問。
云厲無奈,只得將云錚以血書威脅自己的說出來,還恨恨不已的大罵:“這狗東西太能裝了,表面上忠厚老實、膽小如鼠,實際卻陰險狡詐得很!”
聽完云厲的話,徐實甫陷入沉思。
片刻之后,徐實甫沉聲道:“現(xiàn)在是關(guān)鍵時候,不能節(jié)外生枝!這二十萬兩銀子就給他吧!只要能拿到血書就好!”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但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??!”
云厲恨得牙癢癢,滿臉猙獰的說:“一晚上,就一晚上的時間,我被這狗東西坑了三十萬兩銀子!”
“小不忍則亂大謀!”
徐實甫雖然也是憤恨不已,但還是寬慰云厲,“現(xiàn)在沒有什么比太子之位更重要!只要登上太子之位,就算他逃去朔北,咱們也有很多辦法收拾他!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想親手弄死這狗東西!”云厲恨恨不已的說。
“這個你就別想了。”
徐實甫輕輕搖頭,又陰惻惻的笑道:“只要你登上太子之位,你還怕鎮(zhèn)守朔北的魏文忠不效忠于你?”
嗯?
云厲微微一愣。
魏文忠?
是?。?
只要自己登上太子之位,有的是辦法籠絡(luò)魏文忠!
只要魏文忠成了自己的人,云錚就算逃去朔北又如何?
妙!
妙??!
云厲眼前陡然一亮,重重點頭道:“我一定讓這個狗東西死無葬身之地!”
“這都是后話了?!?
徐實甫陰笑道:“現(xiàn)在還是血書要緊?!?
“好!”
云厲點點頭。
拿了徐實甫交給他的銀票后,云厲迅速離開靖國公府,往云錚的王府趕去。
狗東西!
就憑你,也想跟我斗?
先讓你得意一陣!
有你哭的時候!
到時候,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求我也沒用!
抱著這樣的想法,云厲心中那憋屈的怒火仿佛得到了釋放,臉上也終于露出一絲笑容。
不過,那笑容卻是格外的陰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