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饒有興趣。顧輕舟問話，他也沒回答，似乎在盤算著什么。

顧輕舟再次朝那兒看過去，瞧見了一家四口，穿著新式的外套，尼龍布料，防雨防風(fēng)，像是去騎馬。

兩個(gè)孩子，都是男孩兒，大的約莫十歲，小的七八歲，全是興奮不已。

女人生得溫婉可親，男人帶著眼鏡，有點(diǎn)時(shí)髦派。

“爸爸，快點(diǎn)兒。”坐在后座的男孩子，不停催促。

男人則一趟趟回屋，把幾根木棍搬出來。

司行霈就對(duì)顧輕舟道：“你等一下?！?

他大步跨過馬路，和男主人閑聊了起來，甚至還指了指不遠(yuǎn)處自己的院子，說他是新搬過來的，算是這條街上的街坊。

男人也很熱情，和他攀談。

然后，男人從駕駛座上掏出紙筆，寫了個(gè)紙條給司行霈。

司行霈接了，和對(duì)方作辭。

顧輕舟再次問：“是誰??？”

司行霈就把地址給顧輕舟。

是一個(gè)很普通的地址。顧輕舟偶然跟葉嫵逛街，知道這個(gè)地方多是商鋪，就問司行霈：“是什么鋪?zhàn)訂?？?

司行霈則道：“你知道他們做什么去么？”

顧輕舟搖搖頭。

“他們是去滑雪。”司行霈笑道，“連日的大雪，城西的滑雪場開了。那邊比較安全，適合全家去玩。”

顧輕舟詫異。

她回想起來，那男人搬上車的，好像就是滑雪橇。

顧輕舟拉了下司行霈的袖子，未語先笑：“我們也去玩嗎？”

很期盼，像個(gè)孩子似的。

司行霈摟了她的肩膀：“當(dāng)然了，要不然我跑過去問人家那么多作甚？”

他又問滑雪場在哪里，又問買滑雪橇的地方，又問場地是否安全，就是想帶著顧輕舟去玩。

“你會(huì)嗎？”顧輕舟不著痕跡推開了他的手，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