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藥點點頭,就跟著曾大廚離開了。
等出了云和酒樓,才聽到他緩緩道:“我已經(jīng)辭掉了云和酒樓的大廚的活兒。”
云藥震驚,整個縣城做廚子,云和酒樓作為第一酒樓,背后又有楚家這樣的東家,定然是最好的選擇。
曾大廚怎么說辭就辭了。
她擰眉問:“可是出了什么事兒?有需要我?guī)兔Φ膯幔俊?
曾大廚擺擺手笑了笑,“云丫頭你別擔心,我是遇到了好事兒,前一陣兒京城里來了貴人,貴人喜歡我的手藝,便向東家把我要了去?!?
“今日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尋你的,打算把這件事兒同你說一說?!?
他說著便嘆了一口氣,“這一回要離開,會將妻兒老小都帶去京城,貴人也說了會給咱們安頓好,此去一別,恐怕同你再難有見面的時候了?!?
原來前一陣封路,將云和酒樓圍了起來的那個貴人,竟然把曾大廚給挖走了。
如今想來也是有跡可循。
云藥啞然地看著曾大廚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。
只能抿唇笑了下,祝福道:“去了京城,自然比咱們這個小縣城繁華熱鬧多了,這是大好事兒?!?
她盈盈笑著,眼眶卻不自然地紅了起來。
曾大廚拍了拍云藥的肩膀,“咱們也不能這么想,若是日后你的生意做到了京城來,說不準我們還能再見面?!?
云藥難過得鼻子發(fā)酸,她快速抹了把眼淚,打趣:“曾師傅那可要在京城把地皮踩好了,屆時我定然要靠你的?!?
曾大廚哈哈一笑,“自然自然,不過我還有事想求你一求?!?
云藥有些懵,“你我之間說這個求字,便太見外了,只是我能幫你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