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大莊掩面哭泣了起來,有些說不出口的遲疑,含混說道:“反正他們無惡不作,那架勢是要逼死我們一家啊,現(xiàn)在更是逼得我和你后娘還有小書,如今都沒辦法在家里住下去,這才迫不得已來尋你,拿個主意。”
“我能過來......”云大莊說著哽咽了一下,“我能過來都是悄摸來的,你后娘和小書還在家里。”
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云大莊下意識覺得出了事,找云藥定然是有解決法子的。
他便滿眼期待地看著云藥。
“爹你先別著急,我這就帶人去家里看看,我就不信了,一個秀才而已,難道比那天王老子還霸道蠻橫了不成。”
云藥雖說臉色不太好看,但好歹還算冷靜,她抿了抿唇,“爹,你先在這里等著,我這就帶人去家里,將后娘和云書寶寶接回來。”
她說完交代了幾句,想了想,轉身就去徐大戶家找徐海浪。
徐海浪聽了云藥家里的事情,二話不說,叫上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,就雄赳赳氣昂昂,氣勢沖沖道:“師傅,你指哪兒,我打哪兒,我就不信了,區(qū)區(qū)一個秀才能把我們怎么樣。”
云藥有種老父親的欣慰感,她這便宜徒弟還真是沒有白收。
她招呼徐海浪一眾人,馬不停蹄乘船回家。
一路上村里人看到云藥和徐海浪,臉色驚疑不定,眼神躲躲閃閃,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般,不敢與云藥目光對視。
云藥忽然冷哼了一句,沖著徐海浪忽然高聲說了一句,“你師傅我,以前是個眥睚必報的惡人,別人傷我一分,我便要回報十分的痛苦給他,當然不止于此,我更喜歡百倍千倍地還回去。”
徐海浪沒反應過來,但被她這惡狠狠的語氣嚇了一跳,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他趕緊小心翼翼試探問道:“師傅,我還算乖巧聽話吧,您不能報復我吧?”